第二十四夜

COWARD。

醒來的相葉,發現自己半身被背上安心的重量壓著;放在臉頰旁的手也與壓著自己的人十指緊纏。

櫻井半身趴在同樣趴伏在床鋪上的相葉身上,健壯的手臂越過相葉纖瘦的背緊抓住他的手與他緊纏著;另一手環過的被壓在相葉的胸口下,而相葉另一只手也環上了自己胸膛下的手臂。感覺到埋在自己后頸的頭顱在平穩的呼著氣,相葉閉上眼想要再好好的感受著這刻的幸福。

昨晚的櫻井,在聽到相葉的話時,把他攔腰抱起,撤出了那緊緻濕潤的后穴。然後輕柔的把他抱在懷内, 相葉擡頭不可置信的看著櫻井,只見他低頭想要接吻。可相葉推開了他,紅著眼的問,“你是什麽意思?”

強硬的辦過相葉逃避的臉龐,對準那嘴唇用力的吻上,長久的深吻后,待相葉喘氣時,輕柔的吻上那流著淚的漂亮眼睛,堅定的說,“在我把事情都處理好前,我不會做到最後的。”

”所以,“櫻井把相葉的頭壓到自己的心臟位置,那低沉沙啞的聲音聼出了主人的堅決,“你不用擔心,要與別人分享這裡的事。”

然後,相葉只記得,不可自己的哭了起來,而櫻井像是要吞掉自己連日來的思念與不安一樣,不斷細碎輕柔的吻掉相葉控制不了的淚水。兩人之後只是不斷的撫慰對方,而櫻井就算在相葉再三的誘惑下,都沒有再進入他。

被后頸的一吻喚回了思緒,相葉擧起他們交纏著的手,親吻了櫻井的手指。

“翔你好重哦。”相葉啞啞的聲音在櫻井下方響起,聼起來就像是在撒嬌一樣。感覺到身後的人震動了一下,傳出了低沉好聽的笑聲,然後交纏的手就被拿了起來,吻在相葉的手背上。

“我哦,” 身下的相葉牽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低下的眉同樣的帶著淡淡的憂傷,“原本是真的,打算只要能待在你身邊就好。。”

感覺到與櫻井雙纏的手被用力的握了握,相葉把握著自己的手放到臉頰旁,依戀地用細膩的臉龐摩挲著,帶著寂寞哀傷的神情說,“可是,我好像變貪心了。”

背後的重量減輕了,原本被相葉壓在胸口下的手用力把相葉的上身撈起,相葉想要轉過頭看卻被身上的人辦著臉吻上;帶著不可忽視的霸度,相葉的舌頭被擄略纏上,口腔也被徹底的舔吻著,咽啃不來的唾液流出了兩人糾纏著的嘴角;相葉伸手環上了櫻井的肩膀,柔順地回應著櫻井的侵略,時不時耐按不住發出曖昧動聽的呻吟。

依戀著對方體溫的兩人,都沒有發現,門外站著一個女性的影子,好一會,驀然離開。

 

在諾大的會議用的方形桌上,環坐著一班警察制服的人群。

“木村警視長,最近,”其中一名坐在正中央的男人,英氣的問,“重案一組,有沒有任何新的發展?”

“是,東山警視監,”木村擡起明亮的雙眼,筆直的往東山看去,“我剛收到綫人的消息,說下個月十三號的晚上將會有一門牽上億的毒品買賣,目前還不確定交人物,可是地點與時間是經已肯定。”

“那你有什麽安排?”東山聞言,交曡起雙手擱在唇邊神情嚴肅的問道。

“我已經有行動上的安排,只是需要上頭的肯首。”木村拿出了一張紙,遞到東山面前,“所以,煩請東山警視監簽紙同意。”

東山看著木村,拿起了那張同意書,把它折好放到自己胸口袋去。擡眼,凝視著木村,“先把行動書給我看,我再決定。”

“畢竟,我不想有人因爲私人理由,而壞了大事。”

說罷,東山就繼續進行會議流程。完結了長而沉重的會議后,東山叫停了轉身想要離開的木村,然後與他肩並肩的走出了會議室。

“最近,中居還好嗎?”東山沉沉的問著,語氣淡然。

“嗯,”木村回答道,“是還好吧。”

“他最近和黑道走近了吧。。”東山緩慢的道,“所以你才在最近奮力的想要打擊黑道的組團,想要他保持清白吧?”

見木村不語,東山繼續說,“當年,他退出警視聽,去歌舞伎町建立了夜店,我是著實的驚訝了好一陣子。”

“可是歌舞伎町,本來就注定要與黑道有聯係,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拍了拍木村的肩膀,東山嘆氣道。

“不,”木村緊握著拳頭,顫抖著聲音道,“他,是因爲我而離開的,所以。。我現在能做的只是保護他辛苦建立的心血。”

東山看著木村内疚痛苦的表情,再次的嘆了口氣,“那次的事,並不只是你的錯。”

聞言,木村擡頭對上了東山的視線,無奈而傷痛的語氣聼出了主人的心痛,自責道,“他的店的名字,也是用來懲罰我;當年的我,什麽也做不了還逃跑了,所以,最少,現在我要作出保償,哪怕只是一點也好。”

 

當生田抱著疼到仿佛要裂開的頭顱坐起來時,發現了自己正身処在一間漂亮乾淨的睡房内。房間充滿了誘人的香氣,一瞬間,生田知道自己身処的,是松本的房間。

低頭看了看自己,只見自己身上除了黑色的四角内褲外,就一絲不挂。慌張的摸著自己的身體,然後動了動,並沒有發現有任何不適感,生田鬆了口氣的按上了胸口。本來放鬆了的生田無意間瞄到了一遍血紅在自己身邊的床單上,驚訝得張開了口,既然自己沒有不適,那就是自己對對方做了不能原諒的事。生田幾乎是滾爬的從床上掉到地上,然後手腳並用的在房間内找尋著松本的身影。

在房間内找不到人時,生田著急的往房門跑去,在到達同時,房門就從外被打了開來,碰的一聲撞在生田的額頭上。松本疑惑于那聲響,好奇的探頭進房間内,只見生田穿著内褲蹲在門前抱著頭哀鳴著。

“。。你,是那來的變態哦?”松本揚起一邊的眉,看著地上的生田;而生田聼到松本的聲音后立刻從地上跳起來,衝到松本身前慾言又止的看著松本。

“那。。那個、”生田擔憂的打量了一下松本的身體,然後紅了臉的沖松本大喊道,“我會付責任的!!!”

松本被生田突如其來的發言嚇了一跳,“哈?”

“就是。。”生田摩挲著頭顱,尷尬的瞄了瞄床上的血跡,然後再看了看松本;松本倒是意識到的奇怪舉動的原因,才想說什麽,走廊盡頭的電梯傳來了人爭吵聲。

“夠了!!”中居用力的把站在電梯裏想要踏入管理人員住層的木村推回電梯内,“你不要再來了!!”

“我只是擔心你!!”木村伸手抓住中居的肩膀,語氣着急,“我不想你再次被捲入事情中哦!!”

“再次?”中居顫抖的聲音證明了他的激動,“那個時候、那個我被那班所謂的手足強暴的時候,你在哪裏?!”

木村鄂了一鄂,抓住中居的手也變得無力;中居見狀,用力的甩開了木村的手,淚也因爲被折開的傷痛不斷的湧了出來。

“被人發現了我們的關係,你害怕面對而離開了我的世界。。”中居雙手握著拳頭,肩膀不斷的抖震著,沙啞的聲音變得苦澀,“我一個人在部隊内,受到了那樣的對待時你在哪裏?”

木村想要伸手把身前脆弱的人抱入懷内,可是手卻沉重得擧不起來。中居用力的一手把木村推入電梯内,然後按上了電梯旁往下的按鈕。

“所以,既然你放棄了我們的世界,”在電梯的門緩緩關上時,中居對木村顫抖決絕的道,“就不要再妄想我會讓你踏進我辛苦建立的世界來。”

 

由於目擊了那意外的一幕,松本拖著沉重的心情再次在營業時間踏入酒吧時,就見二宮坐在酒吧的高凳上,難得的發著呆。

走到二宮對面的酒柜前,松本翻起衫袖,伸手拿挂在二宮頭頂的玻璃杯。二宮擡眼看到了松本卷起的衫袖下包著綳帶,挖苦道,“真難得哦,我們能幹的酒保松潤居然弄傷了自己。”

松本看了看自己的手臂,“那是因爲昨天般醉鬼時弄傷的。倒是我們精明的魔術師今天居然發起呆了。“

二宮聞言,只是繼續托著下巴默不作聲,好一會,松本把調好的酒遞到二宮的面前。

“呐,”二宮用飲管心不在焉的搞弄著閃耀著橙色光芒的酒,托著頭若有所思的道,“親人與情人,你會選誰?”

松本停下了手上調酒的動作,擡眼看著二宮,良久,回答道,“親人。”

見松本啡瞳下,清澈的目光毫不猶豫;二宮笑著別過頭,“怎麽那麽認真喇,嚇我一跳。”

“當然是親人哦,”松本不以爲然的說著,繼續手上調酒的動作,“COAWARD的一切,是我最重要寶物。”

二宮看著難得誠實的松本,心裏有著難以無視撕裂般的痛;低下頭下意識的避開了松本那溫柔的視線,卻聽到他淡然卻堅定的話語。

“我的親人,也包括你哦,ニノ

閉上眼,二宮別過頭,拒絕自己去看松本說這句話時的表情,與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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