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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課: 誰欠了誰?

 

櫻井花了好久的時間去理解自己好友的煩惱。

「所以,這個第三次原的宅男,就是你今天帶到學生會的禍害?」

理解不能,不過卻總結妥當。

松本用力地把手中的咖啡罐往辦公室的墻上扔,發洩一肚子怒氣。因爲某程度上是自己惹上的禍而導致學生會歷年來的資料都消失掉,所以松本單獨把責任背起,自告奮勇地把這種百年難得一見的事情處理好。還好一向都有備份到別的硬盤上,所以消失的資料只有近三個月的,還有就是要把電腦程式從新安裝上所有的電腦上,再把資料從頭下載到電腦裏。單獨是上一個月的資料,已經花了松本五個小時的時間輸入。

櫻井是松本的好友,朋友有難當然不會冷眼旁觀。所以開始幫忙把電腦程式安裝上電腦上,只是一部電腦就要用上好幾個小時,學生會辦公室裏總共有五台,櫻井除了嘆氣以外,還是只能夠嘆氣。

「這個二宮和也!如果不是有把柄在他手裏我早就把他綁起來送到警察局裏去為民除害!!!」

 松本咬牙地咒駡著,修長的手指敲打著鍵盤速度非凡。眼鏡后的眼眶因爲長時間凝視電腦而佈滿血絲。平時很帥氣的微卷髮型現在也變得有點淩亂,嘴巴還神經質地啃咬著筆,讓人很難相信這個可能見人就咬的男人是慶應有名奇跡一號的松本潤。

  「偷拍啊…而且還是崗本……」櫻井把筆挂到自己的耳朵上,露出耳廓上和相葉一對的耳骨環,摸著開始有點鬍子長出來的下巴,「你小子,難怪最近崗本看到你都一臉要哭出來。」

 「所以我才盡力把事情壓下。她是無辜的。」松本聲音變得沉重,煩躁地亂揉頭髮,「五個月…希望那變態宅男真的會守諾言。」

 「如果他不守諾言繼續威脅你呢?」櫻井皺了皺眉頭則頭看著因爲自己的問題而停下輸入動作的松本。只見他把厚重的眼鏡脫掉,揉了揉發疼的眉頭后,煩躁地回應,「那也是五個月以後的事,先處理好現在,發生的時候再算好了。」

 本來還打算說什麽的櫻井被門外輕敲的聲音打擾,只見門被打開來,相葉鬆軟的咖啡色捲髮有點亂,好像剛睡醒一樣;而身上穿著比較鬆動的襯衫和褲子,看到櫻井的時候很可愛地笑了出來,拿起手中的塑膠袋說,「我帶了宵夜來噢~

 「雅紀不是已經睡覺了?怎麽來了?」櫻井一看到相葉就站起來,走到自己戀人身邊驅寒問暖,「發惡夢了?還是睡不著?」

  相葉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伸手環上櫻井的肩膀用臉頰蹭磨了一下那溫暖熟悉的脖子,感嘆說,「本來睡著了,可是醒來的時候翔ちゃん不在……」

  「啊啊!!!你們夠了真是夠了!要不就都給我回宿舍去要不就分開坐好少在我面前談情説愛!!」

松本失去了耐性大聲地喊了句,懊惱得快要連手中的眼睛都摔到地上,「我已經爲了那個第三次原怪伽弄得煩死了你們還在那邊增加我視覺上的壓力!!!」

相葉有點委屈地鬆開了抱著櫻井撒嬌的手臂,可憐兮兮地和櫻井交換了一個無奈的眼神后牽著他的手走入學生會辦公室,親密地坐在一起。

「松潤,這個給你的。是咖啡和三明治。」相葉從塑膠袋裏拿出一個保溫瓶和便當盒,放到松本的辦公桌上,一看就知道是親手炮製的料理,「ちゃん說你心情不好,所以弄了些東西來慰問一下你。

松本看到那些溫暖的慰問品后心裏對自己剛才的態度難免有點内疚,摸了摸鼻子后低聲向相葉貼心的行爲道謝,「嗯,謝謝。」

櫻井笑著看著相葉一副小孩子做了值得稱讚的事情一樣燦爛的笑臉,在他坐回自己身邊的時候寵溺地親吻了一下那馮鬆的腦袋以示獎勵,這才發現相葉身上的衣服有點眼熟,「咦?這件…不是我的襯衫嗎?」

「對哦~衣服都還沒有洗,所以隨便拿了ちゃん昨晚表演回來后的襯衫穿了。」相葉扯了扯那件有點大的衣服衣領到鼻子嗅了一下,笑得靦腆滿足地說,「呼呼~ちゃん的味道(心)。

因爲過分可愛,櫻井心臟被相葉愛神箭正中紅心。大手一撈把人撈到懷内你儂我儂,接吻的chu chu聲和戀人之間嬉戲細碎曖昧的笑聲當松本不存在地響了起來,松本額頭的血管又開始跳動著。

「……你們還是給我滾吧。」松本啃著相葉特製的雞蛋三明治,另一只手依然在快速地敲打著鍵盤,對著那對本但情侶下驅逐令。

「呐~到底是誰惹到我們無敵的松潤哦?」相葉坐在櫻井的大腿上歪頭看著松本,任由櫻井細碎地親吻自己脖子。松本瞄了眼兩個好友的痴纏程度,無力地說,「叫二宮和也的宅男。」

聼到二宮的名字后相葉好看的眉毛皺了皺,若有所思,「嗯…怎麽好像在哪裏聼過……哦、是小和嗎?!」

「小和?」松本和櫻井不約而同地重復相葉對二宮異常親密的稱呼。櫻井更帶了點醋意,環上相葉細腰的手臂收緊,「雅紀認識他?」

「嗯。小和和我是初中時代的好朋友呐。」相葉老實點頭回答櫻井的話,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櫻井語氣上的醋意,「大學的時候有一次在校内遇見他,還打了招呼呢。不過他改變了好多哦,如果不是剛好遇見他把前髮撥開的話我想我不會認出他呢。」

「改變了好多?」松本嗤之以鼻地哼了哼,「我還以爲那個人生出來就是那副怪模怪樣。」

「初中的小和很可愛的!白白嫩嫩,而且性格也好有趣,很喜歡打棒球哦。我們還在初中的時候同隊。」相葉回想著很久以前的童年回憶,臉上閃過一絲懷念。

「那個第三次原變態會打棒球!?我看他營養不良,而且皮膚白得好像沒有血似的,你是認錯人了吧!?」松本挑著眉有點激動地否定相葉所描述的二宮,打死他也不會相信相葉口中的有爲青年是那個惡毒宅男二宮和也!

「比起這個,雅紀你和他現在沒有聯絡了吧?」一直沉默的櫻井終于發言,可是態度上滿滿是酸性泡泡,單手扳過懷内相葉的臉讓他看著自己,「那個時候你們關係有多好?是怎麽認識的?」

「很好噢,好到穿對方的内褲~」相葉笑著杏眼彎彎的,看不出他是真的單純還是故意惹櫻井嫉妒,「而且,曾經一起抱著睡覺了~在野外露營的時候。」

  松本連眼睛也不用擡就知道櫻井現在絕對妒火中燒,不下十秒時間一陣驚呼和相葉得逞的嬉笑聲伴隨著腳步聲和巨大的關門聲明顯櫻井把相葉拐走了,打算在床上嚴懲拷問。松本擡起疲倦的眼眸看了看除了自己以外空無一人、卻有好幾曡數據文件等待著自己處理的辦公室,不滿地抱怨道,「相葉雅紀,我只是借你男人一個晚上你有必要不夠五個小時就來要人嗎!啊啊啊啊`——————————!!」

  發洩性則地喊叫了一聲,空蕩的課室反而讓松本更爲了解自己孤獨的事實。嘆了口氣打算重振雄風認命繼續處理數據的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一看來電顯示,松本本來就已經到底的耐性更向無盡的負數邁進。

 「二宮和也你這天煞的!!居然給我用這麽陰險方法!!!!!」松本一接起電話就憤怒地對著裏面的二宮咬牙大罵。

 「…………你踩坏我的電腦!我還沒有和你計較!!」二宮沉默了一陣子后終于陰沉地回罵道,「你現在給我到秋葉原的電器街

  松本從二宮電話背景聽到有人在叫二宮付錢,本來皺著的眉頭就鬆動了開來慢慢往大班椅的椅背依上去,意味深長地說,「難道有人忘記帶錢包了?」

  「…………我要你付我電腦修理的費用!」二宮的語氣著急,而他身後討錢的人的聲音就更大更不耐煩。

  「哦,我想想看,」松本托了托厚重的粗框眼鏡,突然覺得眼前那些數據沒有剛才那麽礙眼,反而讓他心裏舒暢,「其實是這樣的,有個混蛋把學生會的資料弄到亂七八糟,所以我現在要先處理這裡的資料呐。」

 「……要多久?!」二宮聽到松本的話后更是焦躁,陰深的聲音變得尖銳了起來。

 「四個小時吧,可能要久一點。」回答了二宮的話后松本就挂了綫,本來以爲二宮會繼續打來騷擾自己,卻意想不到異常安寧,久而久之時間慢慢地在松本再次投入工作下過去。

 直到墻上的鐘在指在淩晨兩時響了起來,松本這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學生會辦公室裏度過了好幾個小時。看了看手機依然沒有來電,心裏想著可能二宮已經找了家屬去幫他付錢,但是出於約定還是很安分地打電話給二宮。

 「喂?」二宮陰細的聲音幾乎在電話傳來接通鈴聲的瞬間同時響了起來,讓松本有點驚訝。突然意識到窗外傳來了雨水拍打的聲音,松本才發現原來外面下著雨。

 「…你還在等?」松本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鐘,從二宮打來已經過了五個小時有多。二宮電話裏的語氣變得有點委屈,卻依舊屈強,說,「因爲你說、你會來的……還有這裡的老闆不讓我走喇……」

 突然一股不應該有的内疚冒上松本的胸口,一邊拿起自己外套和在學生會擺放著以備不時之需的雨傘,對著電話說,「你是白痴哦?!不會打給家人或是其他朋友的嗎?!」

 「……總之是你踩坏了我的電腦,所以要你來賠!」二宮在沉默了很久后回應松本的低咒,陰沉的聲音變得有點尖銳,「快點來!!」

 松本聽到二宮背景聲音很大的雨拍打的聲音,導致他本來就細小的聲音變得更難聽得清楚。松本用肩膀夾著電話在學校大堂們前把雨傘打開后踏入滂沱大雨之下飛快地走去學校停車場,懊惱地對著二宮說,「你這傢伙!自從遇上你就沒有好事!嘖!」

 「……快點來啦那麽多廢話……我現在在……」二宮陰深地吐出這麽一句毫無感激的話后就電話就賣油預料地被挂綫。松本在車内看著自己因爲電源斷掉而強制関掉的電話后,暴躁地把電話扔到旁邊副駕駛座砸了砸舌,「可惡!!麻煩死了!!!」

 

 在秋葉原的電器街門口接起因爲大雨而變成落湯鷄的二宮,幫他付了那筆可觀的筆記型電腦修理費用,還因爲要修理店老闆等太久而和二宮一起被訓話了接近一個小時,自己的車子内部也因爲渾身濕潤的二宮而變得狼狽骯髒――總之,松本現在心理平衡指數已經是無限負數。

 跟在煩躁到渾身散發著殺人磁場的松本身後,二宮抱著那寶貝背包很不安地在厚厚的前髮下觀測著身邊陌生環境。堂皇華麗,燈光鮮明的公寓大堂,還有高級警衛守在落地式玻璃門外,二宮很清楚這裡絕對不是他自己那破舊的公寓。

 「等、爲什麽……我……」

 「給我閉嘴。」不等二宮抱怨松本就折停了他,從來就不好的語氣現在多了一份讓人畏懼的憤怒。松本不顧行動不方便的二宮快步走到電梯内,不耐煩地看到二宮聼在不遠處不願意進入電梯。

 「你要不就給我現在進來要不就自己在大雨下滾回家!」松本失控的怒吼在寬趟的大堂内回響著,惹來了大堂門前管理人好奇驚訝的視線。二宮聞言卻依然站在那裏忸怩良久,最後憋了憋唇就撐著拐杖艱難地掉頭往電梯反方向的大門走

 松本看到二宮那明顯不聼自己命令的舉動,火氣一衝大步一攬走到二宮身後用托的把二宮托上自己肩膀。

 「哇哦!!你干什麽!!??」二宮打著石膏的腿在半空中晃動著,被綳帶固定著的手臂壓在松本肩膀和自己胸口之間,刺痛的感覺讓二宮忍不住細鳴了一聲,可是依然固執甚至用堅硬的石膏腿毫不猶疑用力踢在松本身體上,換松本喊疼更是生氣。

 一番折騰和奇妙的姿態姿勢扭打著的兩人終于進入了松本的公寓,進入的同時松本就把二宮扔在地板上讓他和堅硬的地板作最親密的接觸,「痛、!啊……」

 「給我留在這裡不要動!你要是把我家地毯弄溼了我就殺了你!」不管痛到在地上滾著的二宮,松本走到自己公寓的浴室裏拿出浴巾,再走出客廳把浴巾扔到二宮臉上,「給我擦乾淨!!」

 「我要回家!我才不要在這裡受你虐待!!」二宮咬牙艱難地用一臂撐起自己渾身發疼的身體,剛才和地板踫撞骨折的地方傳來陣陣刺心的疼痛,讓他本來就已經很白的臉色更爲慘白。

 看到二宮似乎真的很痛的樣子,松本憋了憋嘴后蹲在二宮面前,拿過那塊大毛巾替行動不方面的他擦那濕潤得滴水的頭髮,態度也沒有剛才那麽強硬。

 「你還是把衣服脫下吧,穿濕的衣服睡覺會感冒的,我可不想再增加自己負擔。」松本嘆氣地咕噥著,擦著面前這個小筆點的頭髮時突然想起相葉說關於二宮容顔的話,想了想大手一翻就把二宮厚厚前髮翻開。

 兩人凝視了對方好幾秒,直至二宮皺著眉頭冷淡地拍開了愣下來的松本的手后,松本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本來以爲二宮會哇哇叫然後對自己越軌的行爲又罵又閙,可是二宮卻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一直隱藏的樣子讓松本看到,只是用厚小的手掌扒了扒淩亂的前髮讓他們再次垂落在眼前。

 才一把自己眼前世界隱蔽起來,松本就又把二宮額前過長的頭髮撥起,而且還捧著那張臉近距離詳閱起來。二宮的視線被濃濃的眉毛掩蓋住,讓他很不滿想用手推開松本,但是一只手用來撐地支撐身體重量,另一只手受傷被固定,所以只能筆直地看著松本深邃而驚訝的明眸,說真的很想對這個濃眉怪物吐口水。

 「……小春……」

 「………………哈!?」 

  「你長得好像小春!!!,」松本捧著二宮的臉很激動地說著,快要把二宮蒼白的臉都捏紅了說出這樣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誰是小春哦!」二宮用力地搖擺著頭就是想要揮開松本的魔爪;松本卻依然好像看到了很久不見的朋友一樣一副感動得模樣,更爲激動地說,「小春是陪我長大的柴犬!」

 「甚、哈!?」二宮愣了愣,咖啡色的眼眸長得更大瞪著松本看,這個傢伙是說了他長得像狗?!是說了吧?!

 「真的好像哦……哇塞!連手掌的肉球也那麽像!」松本拉過二宮用利支撐身體的手很興奮地感嘆著那白嫩手掌上軟軟的觸感,「啊啊~!小春!」

 「我不是小春!放開我、放、哇!」還在掙扎著松本莫名的舉動就被眼前一直就說他像小春的男人擁抱入懷内,害二宮嚇得驚叫了起來。

 「你、」

 「不要再離開我了……小春……」本來是想要推開對自己做出異常親密舉動的松本,耳邊卻傳來了松本低啞而又帶著寂寞傷痛的低喃,讓他的身體瞬間僵硬,不知道如何應對才好。

 兩人就這樣擁抱著良久,二宮突然發現擁抱著他的男人在細微地顫抖著。心裏想不是吧你居然想小春想到哭了起來了嗎的同時松本痛苦地呻吟了一聲,蹭磨著二宮脖子的臉頰傳來刺人的滾燙。二宮驚訝地用單臂把松本推開,那個男人就應聲倒地而且還在地上滾著痛苦地咕噥著。

  你說不想我感冒添你麻煩那你給我感冒了我怎麽辦!?

  「嗯……哈……小春……」松本在地上滾了兩滾后伸出手臂把地上的座氈抱在懷内身體卷縮起來,帥氣的臉上因爲發燒而紅得不像話,粗喘著不斷說著二宮根本就不可能明白的話。

  「……嘖!松本潤我前世欠了你什麽!!」二宮艱難地撐起自己渾身疼痛的身體爬到松本身邊,一邊抱怨一邊伸手去探松本額頭上的溫度,怎料一碰就被滾燙到要縮手,然後懊惱地埋怨,「可惡!一個殘廢一個病患、你叫我怎麽照顧你!!」

  二宮說完先伸長手臂拿起用來支撐自己重量的拐杖的其中一枚,用單臂撐起自己身體后拉著在地上的松本的一只手臂,試圖用這樣的方法把人拉入不遠處應該是房間的門。可是松本比二宮高和重,還有行動不方面只有一臂一腳可以活動自如,這個過程可以説是異常艱辛。

  經過一輪的拉扯二宮終于把松本的‘屍體’拉到房間裏巨型大床床邊。二宮這個時候打了個噴嚏,看著自己因爲剛才搬運動作而一身汗再夾雜著本來就因爲雨水而濕透了的衣服,爲了防止感冒乾脆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下只剩下内褲,然後走到床邊地上失去意識卻依然咕噥著的松本身前,舍下他也同樣濕透的衣服,坐到床沿用力地把他拉到柔軟的大床上,經過一番努力才好不容易才把松本多過一半的身子安置在床上。

  「啊~!!煩死了!!……哇啊!」看到松本趴在床上二宮是打算隨便拿些衣服換了就離開,卻被一直手臂撈過,來不及反應自己的視野就被身上壓著的男人佔領。

  「小春……答應我……答應我你不會再離開我了……」松本沙啞的聲音響遍了二宮的世界,那只大手拇指帶著憐惜地蹭磨著二宮的臉頰,二宮看著松本彎身把他滾燙的嘴巴印上自己的脖子的時候,一震強烈的厭惡和不安猛然地從后腰筆直地傳到大腦末梢。

  這傢伙、該不會曾經對一頭狗發情了吧Q口Q!!!!!!!

  「真的……好寂寞,你走了后……」就在二宮徹底地在考慮松本這個人絕對進行過人獸交之類的恐懼畫面時,松本的手像在撫摸乖巧小動物一樣順著二宮的頭髮,而在脖子的嘴巴也只是輕輕蹭著就像抱著一只小動物一樣寵溺地摩挲著,帶著感嘆,「…了解我的……就只有你……」

  二宮聽到松本帶著很濃重寂寞的話語,本來還想推開他的手也不忍心,最後只是平放在松本和自己同樣光裸著的胸口之間,嘆著這個男人要發瘋發多久呐?

  「小春你還沒有答應我……答應我你不會離開我了……」突然松本擡起頭用帶著一點黏膩有點像在撒嬌一樣的聲音,非常寵愛地透過二宮看著那只曾經擁有的愛犬一樣,「答應我……」

  「……狗是不會説話的。」二宮沒好氣地任由男人撫摸自己的臉頰,吐糟著真的爲了松本意識上的模糊而感到很無力。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答應我!」松本像小孩子一樣又緊緊地緊抱起二宮,把臉頰埋進去二宮的脖子裏繼續蹭磨,「小春!答應我!」

  「…………汪。」二宮極其不情願地喊出這樣一聲,老天你告訴我爲什麽就是要被這個濃臉怪物性騷擾了還要被當作是頭狗了!!!???

  「太好了……小春……最喜歡你了……」松本聞言身體就放鬆下來,死死地壓著二宮保持著兩人緊抱的姿態感嘆了一下后昏倒過去。二宮無論怎樣用力推也推不動,而且松本壓著他受傷的手和腳只要移動就發疼。

  「……明天醒來,我絕對會要你好看!」別無他法的二宮除了對昏迷不醒的松本放下狠話之外,只能拉過被子把自己身上的松本和自己都蓋住,光裸糾纏的身體傳來絲絲溫暖,讓二宮也慢慢地被那份溫暖掩蓋上睡意,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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